第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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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惹惱李美鳳只有好處沒壞處，駱意秋的日子要清閑一陣子了。
他打車報了地址，癱坐在後排。
這段時間太多夜生活，他已經很久沒開車了，不知道是不是醉酒後的習慣，一上車沒喝都犯困。
司機開著電臺，正在說溫情故事，剛說到傷感橋段，手機鈴聲猛地響起。
駱意秋厭煩歪夾在耳邊：“有事說事。”
“我的好秋哥，不知道秋哥在幹嘛呢？”對方傳來欠揍的聲音，“今晚有事沒？來看看人家。”
“到底幹嘛？”
駱意秋有不少酒肉朋友，感情都不深，但沒事愛約他，電話這人叫羅蒙，是前些日子酒局上認識的，長得五大三粗，實際上是個喜歡撒嬌的騷0。
“這邊組了個酒局。”羅蒙說，“說是月底了，大家喝一場。”
“我不去了。”
“你可不能不來啊，這次好多新人呢。”羅蒙神神秘秘，“好幾個腹肌款都是趙哥給你準備的。”
趙哥是羅蒙的老大，也是最有出名gay吧——滿物語的老板。
駱意秋不信那邪，一群同性戀天天搶著找對象，怎麽可能還會把好的留給他？
他現在算名花有主了。
沒必要去找樂子。
可剛這麽一想，又覺得不對了。既然這麽清楚與季馳不可能性，他犯不著自作多情，多去出去看看帥哥，沒準可以早日把花主位更換了。
天也沒黑，晚上踩著時間回家就好。
“等我。”
駱意秋掛了電話，讓司機換了位置。
-
滿物語不僅是家gay吧，也是二次元網吧，三樓網吧隔音效果一絕，全是小單間，開通會員隨意進入，四舍五入等於開房。
羅蒙在三樓等他。
駱意秋上去沒看到，剛打上電話，見著一間門敞開露出顆腦袋。
羅蒙招手：“哥！”
“你不難受嗎？”駱意秋這次見他比上次精神，只是腦子不太好，一直歪在門口。
“我換衣服呢。”
羅蒙話剛說完，整個門被打開，裏面的男人顫抖著身軀，肥肉在露腰位層層疊疊。
裙擺較小，襯得他腿如大象般粗。
駱意秋一整個震驚。
“我們穿著這樣也算給趙哥拉人氣了。”大胖子說，“秋小弟試試不？”
“不、不用了。”
羅蒙也穿著一身不合適的洛麗塔，他手臂和背全是肌肉，衣服不知道被撐了幾圈。
像個金剛芭比。
“你們這是搞什麽？”駱意秋一言難盡，“要是穿著這樣喝酒，我先回去了，丟人。”
“別走啊。”羅蒙扭扭捏捏地解釋，“我們穿是因為昨天跟趙哥喝酒劃拳輸了，今天才必須穿上的。”
大胖子學著羅蒙捂住裙子：“還蠻好看的。”
駱意秋：“……”
他恨不得自戳雙目。
酒局時間未到，駱意秋暫時在三樓沙發等著，奈何睡意太重，他撐著腦袋沒一會就睡著了。
醒來窗外天已黑盡，正巧趕上羅蒙小跑上來：“哥，走吧走吧。”
酒吧布局大，一眼望過去是數不盡的卡座，好幾處的人見過，駱意秋又是出了名的有錢，不停有人跟他打招呼。
不過大家清楚屬性一樣，都沒什麽值得深入交流下去的。
靠墻面最大的卡座是每次酒局的必備之地，駱意秋被安排坐在中間。趙哥人還沒來，幾個人已互相開始喝了起來。
駱意秋多數不認識，每次喝酒的人除了羅蒙大胖子和趙哥是固定的，其他隨時都在變換。
“你上次跟趙哥說的類型。”羅蒙湊過來，“他真心在給你找。”
駱意秋和趙哥是一見如故的情分，趙哥人好又仗義，第一次喝酒不僅稱兄道弟，還幫他找回了被偷走的錢包。
趙哥酒量好，聽他酒後哭，發現駱意秋除了有錢就是有錢，唯一辦不到的事情是找不到滿意伴侶，非要找個身材好得沒話說的男朋友。
這事他一直記著。
駱意秋壓根不記得了，他醉後說過無數瘋話，不願意回憶，敷衍了幾句，躺在卡座邊玩手機。
李美鳳和趙寶雲接連發了朋友圈。李美鳳諷刺自己的閨蜜黃金單身三十幾年，趙寶雲諷刺李美鳳比她媽還能催婚。
兩個人還互相點了讚。
往下翻，季馳在一個小時前也發了朋友圈——裹著藍色玻璃濾鏡的窗外，天已快要黑盡，對面樓宇已開啟了長管熒光燈，不斷沿著邊緣竄動。
場景些許的熟悉。
嘈雜的聲音打亂心智，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什麽地方。
“小秋來啦。”耳邊傳來趙哥的聲音，他不知何時到來，正坐在身側對他耳朵說話。
駱意秋關了手機，回了句好久不見。
酒局沒什麽好玩的，以往一樣劃拳灌酒，這次來的新人比之前猛，全程不需要酒杯，嘴裏叼個瓶子不停炫。
平日喝酒最兇的羅蒙這次低調得不行。
趙哥往嘴裏送了一杯酒，從手機裏不停劃照片給他看：“看看，這些都是趙哥最近遇到的，一個比一個帥，你絕對滿意。”
駱意秋想說不需要，但趙哥的熱情和手指間的速度完全沒有停止。
每個人長得都有特點，多數人和帥這個詞完全不沾邊，看久了審美受損不說，眼睛還疼。
趙哥無比有耐心的繼續介紹：“這些我都留著還沒有介紹出去呢，前面你不喜歡，你看看這個？”
一張俊美的臉被快速劃了過去。
駱意秋眼尖，第一時間搶過手機，快速劃了回去——照片上的男人穿著休閑服，正站在綠蔭晃動下的小道接電話，目光淡然、從容。
趙哥一臉呵呵笑：“看上了？”
憑駱意秋親密接觸過，這張臉百分之百是季馳。
“他是同性戀？”駱意秋問。
“那不是同性戀能出現在我手機裏嗎？”趙哥拍了拍他，“這兄弟性格不錯，還挺健談，我在朋友圈看過他不少自拍，這張是他主動給發給我的，說是自己打電話被朋友偷拍的。”
駱意秋：“健談？”
“那可不。”趙哥說，“成功人士，天天起早貪黑的，聊天時間都卡死了，能不爭分奪秒的聊？”
季馳確實是成功人士，工作上細心體貼，但真沒有多愛說話。
難道對別人不是？
只有對他會是這樣？
駱意秋越想越不舒服，扭頭問：“他找對象有什麽標準？”
“我看看。”趙哥很快打開聊天框，對著上面的字念，“有正經工作，脾氣不會太差，會做飯會洗碗，月薪過萬。”
“……”
羅蒙聽笑了：“找有錢保姆呢。”
趙哥打開聊天窗口的同時，駱意秋也點開了季馳主頁，兩個頭像完全不一致。
季馳小號？
還是有人冒充？
“去去去。”趙哥拍了一巴掌羅蒙的大腿，“沒事減減肥，看你把裙子都撐大了。”
羅蒙撇嘴直委屈。
“趙哥，能約我們見一面嗎？”駱意秋說，“我想先見見對方。”
駱意秋家有錢，長得也不凡，白凈臉蛋和清雋五官，再加上穿衣風格，妥妥的清透帥哥。
酒吧多少人曾對他抱有一絲希望，但沒辦法。
屬性沒得改。
趙哥比對了一下，駱意秋這條件那項都超過了要求，人家那需要洗碗做飯，直接請個保姆就能解決。
消息發出以後直到酒局結束也沒有得到答覆。
駱意秋打了個哈欠。
“有消息我回你。”趙哥說，“先回去吧，醉了一堆人，我和羅蒙們要去換場子了。”
他們日常混夜場，不到天亮絕不停息，喝過幾次知道駱意秋那灰姑娘的踩點習慣。
臨近十二點的空氣沒有那麽燥熱，大街灰蒙蒙的，到處是油漆味，路邊站久了，渾身上下還要被灰塵包裹的粘稠感。
他喝了幾瓶啤酒，意識還算清醒，回家來不及洗澡直接上床，一覺睡到大天亮。
醒來後胃疼得厲害，他找了兩粒止痛藥下肚，才不慌不忙去把澡洗了。
一個人居住的日子相對清閑，他白天不愛出門，要麽窩著打游戲，要麽到網上找幾本小說來看。
之前羅蒙給他推了兩本同性戀的文，情節寫得好看，後期人物哭他跟著哭。
那天起小說成了打發時間的新方式。
中午外賣剛到，趙哥給他發了消息，意思是對方答應了，對他的信息很滿意，約今晚見面。
駱意秋有些詫異：【這麽快？】
片刻後，趙哥回覆：【一點都不快好嗎？你這種條件的能有幾個，誰見了不是滿意？】
【行了，你電話我發過去了，你註意點吧，我剛關店現在要睡了。】
……
他這種條件？
哪有那麽誇張。
他總共見過不同屬性的人不超出十個，醜的不可能，帥的又不主動，厚臉皮去添加，過幾日不聯系已經躺進人家黑名單裏了。
僅僅這樣的區別，駱意秋又想起了季馳，季馳在床上的時候在想什麽？
會不會對他有新的感覺？
比如說，好感？
想也是空想，沒用。
男人心，海底針。
三點後，駱意秋收到陌生短信，對方發來了酒店房號，以及見面的時間。
酒店是駱意秋和季馳翻雲覆雨那家，房間號也一模一樣。
什麽意思？
這是想重新再發生一次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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惹惱李美鳳只有好處沒壞處，駱意秋的日子要清閑一陣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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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段時間太多夜生活，他已經很久沒開車了，不知道是不是醉酒後的習慣，一上車沒喝都犯困。
司機開著電臺，正在說溫情故事，剛說到傷感橋段，手機鈴聲猛地響起。
駱意秋厭煩歪夾在耳邊：“有事說事。”
“我的好秋哥，不知道秋哥在幹嘛呢？”對方傳來欠揍的聲音，“今晚有事沒？來看看人家。”
“到底幹嘛？”
駱意秋有不少酒肉朋友，感情都不深，但沒事愛約他，電話這人叫羅蒙，是前些日子酒局上認識的，長得五大三粗，實際上是個喜歡撒嬌的騷0。
“這邊組了個酒局。”羅蒙說，“說是月底了，大家喝一場。”
“我不去了。”
“你可不能不來啊，這次好多新人呢。”羅蒙神神秘秘，“好幾個腹肌款都是趙哥給你準備的。”
趙哥是羅蒙的老大，也是最有出名gay吧——滿物語的老板。
駱意秋不信那邪，一群同性戀天天搶著找對象，怎麽可能還會把好的留給他？
他現在算名花有主了。
沒必要去找樂子。
可剛這麽一想，又覺得不對了。既然這麽清楚與季馳不可能性，他犯不著自作多情，多去出去看看帥哥，沒準可以早日把花主位更換了。
天也沒黑，晚上踩著時間回家就好。
“等我。”
駱意秋掛了電話，讓司機換了位置。
-
滿物語不僅是家gay吧，也是二次元網吧，三樓網吧隔音效果一絕，全是小單間，開通會員隨意進入，四舍五入等於開房。
羅蒙在三樓等他。
駱意秋上去沒看到，剛打上電話，見著一間門敞開露出顆腦袋。
羅蒙招手：“哥！”
“你不難受嗎？”駱意秋這次見他比上次精神，只是腦子不太好，一直歪在門口。
“我換衣服呢。”
羅蒙話剛說完，整個門被打開，裏面的男人顫抖著身軀，肥肉在露腰位層層疊疊。
裙擺較小，襯得他腿如大象般粗。
駱意秋一整個震驚。
“我們穿著這樣也算給趙哥拉人氣了。”大胖子說，“秋小弟試試不？”
“不、不用了。”
羅蒙也穿著一身不合適的洛麗塔，他手臂和背全是肌肉，衣服不知道被撐了幾圈。
像個金剛芭比。
“你們這是搞什麽？”駱意秋一言難盡，“要是穿著這樣喝酒，我先回去了，丟人。”
“別走啊。”羅蒙扭扭捏捏地解釋，“我們穿是因為昨天跟趙哥喝酒劃拳輸了，今天才必須穿上的。”
大胖子學著羅蒙捂住裙子：“還蠻好看的。”
駱意秋：“……”
他恨不得自戳雙目。
酒局時間未到，駱意秋暫時在三樓沙發等著，奈何睡意太重，他撐著腦袋沒一會就睡著了。
醒來窗外天已黑盡，正巧趕上羅蒙小跑上來：“哥，走吧走吧。”
酒吧布局大，一眼望過去是數不盡的卡座，好幾處的人見過，駱意秋又是出了名的有錢，不停有人跟他打招呼。
不過大家清楚屬性一樣，都沒什麽值得深入交流下去的。
靠墻面最大的卡座是每次酒局的必備之地，駱意秋被安排坐在中間。趙哥人還沒來，幾個人已互相開始喝了起來。
駱意秋多數不認識，每次喝酒的人除了羅蒙大胖子和趙哥是固定的，其他隨時都在變換。
“你上次跟趙哥說的類型。”羅蒙湊過來，“他真心在給你找。”
駱意秋和趙哥是一見如故的情分，趙哥人好又仗義，第一次喝酒不僅稱兄道弟，還幫他找回了被偷走的錢包。
趙哥酒量好，聽他酒後哭，發現駱意秋除了有錢就是有錢，唯一辦不到的事情是找不到滿意伴侶，非要找個身材好得沒話說的男朋友。
這事他一直記著。
駱意秋壓根不記得了，他醉後說過無數瘋話，不願意回憶，敷衍了幾句，躺在卡座邊玩手機。
李美鳳和趙寶雲接連發了朋友圈。李美鳳諷刺自己的閨蜜黃金單身三十幾年，趙寶雲諷刺李美鳳比她媽還能催婚。
兩個人還互相點了讚。
往下翻，季馳在一個小時前也發了朋友圈——裹著藍色玻璃濾鏡的窗外，天已快要黑盡，對面樓宇已開啟了長管熒光燈，不斷沿著邊緣竄動。
場景些許的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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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秋來啦。”耳邊傳來趙哥的聲音，他不知何時到來，正坐在身側對他耳朵說話。
駱意秋關了手機，回了句好久不見。
酒局沒什麽好玩的，以往一樣劃拳灌酒，這次來的新人比之前猛，全程不需要酒杯，嘴裏叼個瓶子不停炫。
平日喝酒最兇的羅蒙這次低調得不行。
趙哥往嘴裏送了一杯酒，從手機裏不停劃照片給他看：“看看，這些都是趙哥最近遇到的，一個比一個帥，你絕對滿意。”
駱意秋想說不需要，但趙哥的熱情和手指間的速度完全沒有停止。
每個人長得都有特點，多數人和帥這個詞完全不沾邊，看久了審美受損不說，眼睛還疼。
趙哥無比有耐心的繼續介紹：“這些我都留著還沒有介紹出去呢，前面你不喜歡，你看看這個？”
一張俊美的臉被快速劃了過去。
駱意秋眼尖，第一時間搶過手機，快速劃了回去——照片上的男人穿著休閑服，正站在綠蔭晃動下的小道接電話，目光淡然、從容。
趙哥一臉呵呵笑：“看上了？”
憑駱意秋親密接觸過，這張臉百分之百是季馳。
“他是同性戀？”駱意秋問。
“那不是同性戀能出現在我手機裏嗎？”趙哥拍了拍他，“這兄弟性格不錯，還挺健談，我在朋友圈看過他不少自拍，這張是他主動給發給我的，說是自己打電話被朋友偷拍的。”
駱意秋：“健談？”
“那可不。”趙哥說，“成功人士，天天起早貪黑的，聊天時間都卡死了，能不爭分奪秒的聊？”
季馳確實是成功人士，工作上細心體貼，但真沒有多愛說話。
難道對別人不是？
只有對他會是這樣？
駱意秋越想越不舒服，扭頭問：“他找對象有什麽標準？”
“我看看。”趙哥很快打開聊天框，對著上面的字念，“有正經工作，脾氣不會太差，會做飯會洗碗，月薪過萬。”
“……”
羅蒙聽笑了：“找有錢保姆呢。”
趙哥打開聊天窗口的同時，駱意秋也點開了季馳主頁，兩個頭像完全不一致。
季馳小號？
還是有人冒充？
“去去去。”趙哥拍了一巴掌羅蒙的大腿，“沒事減減肥，看你把裙子都撐大了。”
羅蒙撇嘴直委屈。
“趙哥，能約我們見一面嗎？”駱意秋說，“我想先見見對方。”
駱意秋家有錢，長得也不凡，白凈臉蛋和清雋五官，再加上穿衣風格，妥妥的清透帥哥。
酒吧多少人曾對他抱有一絲希望，但沒辦法。
屬性沒得改。
趙哥比對了一下，駱意秋這條件那項都超過了要求，人家那需要洗碗做飯，直接請個保姆就能解決。
消息發出以後直到酒局結束也沒有得到答覆。
駱意秋打了個哈欠。
“有消息我回你。”趙哥說，“先回去吧，醉了一堆人，我和羅蒙們要去換場子了。”
他們日常混夜場，不到天亮絕不停息，喝過幾次知道駱意秋那灰姑娘的踩點習慣。
臨近十二點的空氣沒有那麽燥熱，大街灰蒙蒙的，到處是油漆味，路邊站久了，渾身上下還要被灰塵包裹的粘稠感。
他喝了幾瓶啤酒，意識還算清醒，回家來不及洗澡直接上床，一覺睡到大天亮。
醒來後胃疼得厲害，他找了兩粒止痛藥下肚，才不慌不忙去把澡洗了。
一個人居住的日子相對清閑，他白天不愛出門，要麽窩著打游戲，要麽到網上找幾本小說來看。
之前羅蒙給他推了兩本同性戀的文，情節寫得好看，後期人物哭他跟著哭。
那天起小說成了打發時間的新方式。
中午外賣剛到，趙哥給他發了消息，意思是對方答應了，對他的信息很滿意，約今晚見面。
駱意秋有些詫異：【這麽快？】
片刻後，趙哥回覆：【一點都不快好嗎？你這種條件的能有幾個，誰見了不是滿意？】
【行了，你電話我發過去了，你註意點吧，我剛關店現在要睡了。】
……
他這種條件？
哪有那麽誇張。
他總共見過不同屬性的人不超出十個，醜的不可能，帥的又不主動，厚臉皮去添加，過幾日不聯系已經躺進人家黑名單裏了。
僅僅這樣的區別，駱意秋又想起了季馳，季馳在床上的時候在想什麽？
會不會對他有新的感覺？
比如說，好感？
想也是空想，沒用。
男人心，海底針。
三點後，駱意秋收到陌生短信，對方發來了酒店房號，以及見面的時間。
酒店是駱意秋和季馳翻雲覆雨那家，房間號也一模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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